杰克.史密斯说电影的灵魂是演员，演员通过表演阐释灵魂。灵魂即人之所以为人的道理，也即机器人罗宾·威廉姆斯要去找寻的“命运”——翻译将destiny译成“天命”在情节的发展上不合适，因为天命是内在于人的心性向外扩张后，能与天地上下同流时才可以呼之欲出的一个概念——《变人》将灵魂简化为自由、个性、爱、死生。这就是他的内容。看起来很简单，似乎和故事会没有太大的区别，但是，这个内容能否成为内容，全凭演员自己对人所以为人的理解。内容的定义很简单，就是哲学，就是义理，甚至就是“不惑”，用莎士比亚来解读就是生存还是毁灭，这是个问题。但考虑到莎士比亚的西方哲学素养，因此，这句话放在中国应该翻译成“生活还是生存，这是个问题。”一个人对生活的定义不再停留于活着或是生存，他就不再迷惑了，他的作品也就有内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