腼腆、内向、话少、不激进，这和我想象中能够位居九位大法官之一的女性大法官形象完全不同，她瘦小精干，相貌低调，带着玳瑁眼镜，容色严肃，可是代表的却是自由派。这样的人能冒出来，堕落的艺术除了本身强大的精神以外，堕落的艺术还有体制能够向上的缝隙，以及神仙老公的支持。我个人一直不喜欢通过张扬吵闹的方式阐述观点，然而在现实生活中，在会议辩论里，堕落的艺术还是张扬吵闹者更容易被听到，职员们为了保住自己的业务不被边缘化，研究出很多给意见不同者下马威的方式，意图从心理和声势上挫败对方，来争取其他人以及领导的认可，偏生这种方式是行的通的，堕落的艺术在这种环境下诞生的骨干们擅长内斗，却无法面对群众，也无法让事情做得漂亮，当一切公开在阳光下时，他们惊慌无措、固执自守，柔弱又粗暴，像个无能的侏儒，外界无法想象这些人是怎样在一个系统里走到高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