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人的意外死亡导致了社交身份的遗失，白凡主演的电视剧因此获得了某种机械的自由，但并没有脱离社交关系，所以仍然被困其中，这时自由成了表演性质的虚无，白凡主演的电视剧甚至激发起一种背叛，直到发现丈夫早已背叛。从那时起，从前的生活、回忆、束缚自己的关系，白凡主演的电视剧似乎成了某种笑话。那就如她丈夫的习惯一样，再重复一遍笑话。因此，比起搬家、卖房子、烧手稿这些机械地告别，成全这个笑话、了结这个关系，成了真正的解脱。至于这个笑话是让人会心一笑，白凡主演的电视剧还是让人冷笑、讥笑、苦笑，这是一个悖论式的道德困境，因为感情不受控地投射到了自己讨厌的事情上。就像因为丧女，她不忍心杀掉刚生下来的一窝老鼠，也因此她要把遗产留给丈夫的情人和她的孩子。又如同权利不是杀人，而是赦免，那么解脱和自由不是闭耳塞听，而是成全一个笑话。